凌烨

做一个没梦想的咸鱼

【蓝曦臣×润玉】梦回还

写在前面的话

玉儿穿越了,到了曦臣哥哥这边,我完完整整的把玉儿送过来了,他不是任何人,我也没有让他变成任何人,在我这里玉儿就是玉儿,让他变成别人看起来有些出戏,为他重新设人设,换名字也容易出戏,所以我直接把玉儿塞了过去,完完整整的塞了过去。

1.大多走剧版,也会结合动漫,小说。。。

2.在重申一遍本文cp

      曦润

      忘羡

      薛晓

      轩离

3.会改剧情

轻喷,不喜勿入,勿撕,本人玻璃心,承受不住这大场面

       

八.玉儿【已修】

蓝曦臣白皙的手指轻轻点了点魇兽的鼻子,柔声说道,“你想玉儿了是不是?我也是,抱歉,我未寻到他的踪迹。”语气渐渐低落,魇兽抬头,粉红的舌尖舔过蓝曦臣的侧脸,似是在安慰他一样。“我无事,不必担心,我总会寻到他的。”

蓝忘机走到门口,入眼便看到了这一幕,兄长要寻谁?兄长身上从几日前便一直笼着悲伤的气息,怎么昏睡了三日,这气息越发的浓厚了?

“忘机来了,快进来吧。”蓝曦臣瞥见门口熟悉的白衣,开口将人叫了进来。

“兄长,如何?”蓝忘机踏进寒室,魇兽懂事的让到床尾,澄澈的双眸盯着蓝忘机,一动也不敢动。“无事的,累你和叔父担心了。”靠坐在床榻之上,浅笑着说道。

“魇兽,他是我的弟弟,不必害怕,往后在这云深不知处玩耍就好。他们都同我一样。忘机,以后睡觉之时记得设立结界。”安抚完惊慌的魇兽,转而对蓝忘机说道,魇兽吞食梦境的能力他自是见过,否则当初灵修的梦珠也不会被玉儿瞧见了。

蓝忘机神色疑惑,不解的望着蓝曦臣,“魇兽食梦,还会吐出梦珠,蓝色为所见梦,黄色为所思梦,这小家伙贪吃,若是被它食了梦,不小心吐出梦珠,难免会让人尴尬。”蓝曦臣好笑的望着乖乖站立在自己床畔的魇兽,贪吃的小家伙,那次在魔界可是吃到撑。

“是。”蓝忘机略略点头,可蓝曦臣还是读出了他神色中的错愕与不解。“记得和叔父说一声缘由,通知下去时,便不必说明原因了,至于他们设不设便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。”小家伙若是被人惦记上可就不好了。

“是。”

蓝曦臣颇为无奈的扶额轻笑,得亏了从小一同长大,若是换成旁人,定要被气死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蓝氏二公子冷月清风,难以相处,明明忧心,却从不言明。“我当真无事,你不必忧心。我只是在为一位友人担心,这三日只是陷入了梦魇之中。如今已经醒来再不会有事,魇兽是友人托为照顾。如此可放心了?”

“润玉?”蓝忘机目光紧锁着蓝曦臣的脸颊,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答案,心中早已百转千回,猜测了各种答案,却不知为何隐隐觉得这是唯一的答案。

闻言蓝曦臣勾唇一笑,没有半分被看穿的气恼,“确是他。”蓝忘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与一抹兴味,越发的好奇他是何人了,幼时那份生辰之礼,他可是记忆犹新,包括兄长所赠天蚕丝也不是凡品,那之后每年自己都会收到来自他的甚为珍贵的生辰之礼,只是这人究竟是何身份?为何这七年间自己从未见过?

“我知你所想,玉儿身份特殊,更不是此间之人,我与他同这人鱼泪所连接,近来他去历上神之劫,故而将魇兽托付于我。”弱弱叹了口气,道尽一切,终是虚妄,他帮不了他,更寻不到他……

蓝忘机眉头几不可察一皱,因由竟是如此,他知道兄长说的简单,能让一向风光霁月,宠辱不惊的兄长这般忧虑的,定然不会是简单之事。上神?润玉的身份果然不简单。

“此事暂且不可让叔父知道。听学之日渐近,我们不可马虎。”

“是。”

翌日

“这事便由忘机处理吧,曦臣你在此处理听学之事。”蓝启仁抚了把胡须,转头对他们二人说道。蓝氏子弟出事,定然不容小觑,曦臣才刚醒,便由忘机去处理为好。

“是,叔父。”两人叠掌拜礼,退出房间。

“忘机,我送你至山门,累你跑这一趟了。”蓝曦臣满含歉意的说道。

“兄长劳累,忘机分忧而已。”两人一同走在前面,身后跟着几名蓝氏子弟。“此去调查事情缘由,定要注意安全。”

“是。”

山门处,守卫的子弟,弯身行礼,“泽芜君,二公子。”

“忘机告辞,兄长保重。”蓝忘机握剑行礼,终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句。

“我……”话才开口,便被人生生打断了。“曦臣哥哥。终于到蓝氏了,累死我了,快看看,这人应当是你们蓝氏中人。我在他身上看到了蓝氏的云纹玉佩。蓝,蓝二公子也在!”聂怀桑扶着腰一路大喊而来,整个人气息不顺,喘的厉害,本是毫无形象可言,猛然瞥见站在一旁的蓝忘机,立刻收了声,站直身子,握扇行礼。身后的随行,也端立与他身后,不敢妄动,被抬在担架上的人,双眸紧闭,似睡着了那般安然。

蓝曦臣与蓝忘机对视一眼,抬步向担架走去,先前便有蓝氏子弟出事,若是再有怕是要多派些人去查探了。越是走近,两人的神色越是不同。蓝忘机原本紧绷的神色,稍稍舒缓,虽然一如往常,别人很难察觉。此人并非我蓝氏中人,只是他这蓝氏玉佩从何而来?蓝曦臣的神色有些繁杂,似是喜悦,又似是担忧,难以明辨。玉儿怎会在此?可是从天机轮盘中消失来了此处?心中疑惑重重,终是无人解答。

“怀桑,将他抬进去,送至寒室,我稍后便来。”

“是,曦臣哥哥。”聂怀桑瞪大双眼,有些不可置信,这人关系竟与曦臣哥哥这般好。

看着聂怀桑走远,蓝曦臣这才转身对着蓝忘机,“他便是玉儿,为何会来此我还不知。忘机,这事你不必费心牵挂,回来了我再与你详说。”

“好。”蓝忘机望着兄长焦急远去的背影,转身离开。

寒室

润玉被安置在床榻之上,聂怀桑站在床边犹豫要不要将被子拉开,他知道,曦臣哥哥虽然待人和善,可也有他的禁忌。思索间,魇兽从窗外跃入房间,跑到床边,轻舔着润玉放在身侧的手,时不时用头轻轻摩擦。聂怀桑不禁咂舌,他只是许久未来,云深不知处何时养鹿了,这鹿一看就不是凡品,可爱至极,看来这次倒真是没有救错人。

蓝曦臣迈入房中,因为走的有些快,衣袖都掀起了弧度。魇兽见蓝曦臣进来,赶忙叫出声,前蹄在地上不安的踏着,似是在宣告自己的喜悦,又似在呼唤他快些过来,替主人看一下情况。蓝曦臣坐到床边,拉过润玉的手,三指搭上白皙的腕部。

片刻后,将手放回原位,拉过一旁的被子体贴的盖在润玉身上。心中的大石落下,只是普通外伤,灵力尚在,并无内伤,如此已是最好的结果,他之前应当被喂了疗伤丹药,刚刚脉象所得应是清河聂氏的药,想来是怀桑所为。

“怀桑我们去屋外,你与我说说,你是如何遇到玉儿的。”

长廊之上,微风吹拂着两侧的卷帘,那墨蓝色的璎珞随风而动,飘飘荡荡,透着淡雅之意。

“昨日我们刚到姑苏,路过一处水泽边,竟发现有人半躺在河中,我便让他们将人救了上来,找大夫把了脉,说是受了外伤,并无大碍,所以我便将我随身携带的药喂给了他,今日一早便上山来了。我观他戴着你蓝氏的玉佩,以为他是蓝氏中人,所以一道带过来了,不曾想竟然猜对了。”聂怀桑说的兴奋,好似一个想要求表扬的孩子。

“谢谢怀桑,玉儿非我蓝氏中人,可是他是对曦臣而言格外重要之人,救命之恩,曦臣在此谢过。日后所需曦臣相帮之处,定不负所托。”双手自身侧划过,双掌交于身前,俯身行礼。

聂怀桑惊的瞪大了双眼,张着口不知该如何反应。回过神赶忙扶起蓝曦臣,“曦臣哥哥,你这是干什么吗?你与大哥关系甚好,往日你对我照顾有加,如此倒显得有些见外了。”

“怀桑还是这般活泼,待日后定然好好谢你。我还要同叔父去商量些事,你先去精舍,一如往常,你可需我带路?”

“曦臣哥哥,你快去吧,这地方我熟。”

“好。”两人分开而行。聂怀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,一脸笑意的向精舍走去,他真的越来越好奇那位玉公子了,能让曦臣哥哥如此对待的定不是普通人。

评论(16)

热度(323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